是一清二楚，那就是至少比现在的自己要好。
他此前也想过干脆更换主体，却因为这样或那样的顾忌而暂停，如今却不然，自己已经不在洪荒，原本最大的顾忌似乎已经算不得什么了吧？
由此，也可以看出李靖原本最大的顾忌源自何处，那就是大环境使然。
在洪荒，当刘浩传入的百家修行体系大范围传播开来之后，有着许多人和李靖一样，都面临着选择，都感觉自己在百家修行体系上的天赋要比自己修仙天赋高上不少。
可知晓却不代表可以直接更换赛道。
你已经在修仙的道路上行驶了那么长时间，在这条道路上，已经不仅有着你熟知的路况，还有着你通透的人物关系。
比如你的师承，他们辛辛苦苦携带你入门，将你调教到如今修为境界，付出了多少努力？付出了多少资源？
在这个过程当中，有没有其他师兄弟在你危险的时候为你挡刀？
有多少师兄师姐们为了帮你寻找一味药材在天地之间数十年仔细寻觅？
这无数年来，实际上已经有着一张十分紧密的关系网将你笼罩其内，也注定了你早不复单独的个体。
换言之，你任何选择，特别是事关如何前进的选择，都不再是你自己的决定，你原本的一切，也都将随着你的决定而爆炸开来。
这份爆炸之中，最大的危机，也同样来自于以往最为依靠的一群人，也就是师门，因为在他们看来，这就是你的背叛。
欺师灭祖也！
也根本不可能被原谅的。
他们可不没有鸿钧那种近乎于绝对无情的理智，可以任由接引准提背叛玄门自立家门。
也没有元始天尊那般有着心中‘顺应天道’的追求，仅而压下所有的怒火。
他们哪怕很多已经是仙神的一份子，实际上和凡人也没有太大的本质区别，心中一旦暴怒，那是什么事情也依旧可以做得出来的。
也是因此，在洪荒天地之中，除去一开始就以百家修行体系入道者，其他所有修行百家体系的修士，几乎都是辅修。
他们在长久的时间里，从百家之中甄选出一道，这一道也都是他们最为擅长者，往往很快就能在其中快进，很多人也和托塔天王李靖一般，发觉自己似乎在这条道路上，比自己修仙更具前途。
他们内心哪里没有挣扎过，可最后还不是绝大多数都选择了‘放弃’？
这种放弃，也并非不再其中继续修行，而是选择了关在自己屋内一个人默默尝试，默默努力。
他们将自己的这部分隐藏起来，非不必要之时，是绝不会轻意释放的。
他们做出了这份选择，很快也发现这份努力并非没有其他好处，任何事物，都不可能是绝对独立的，往往总能在不经意之间发现他们相互之间的关联。
比如百家修行体系之内的墨家、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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