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物资的时候,那时候价格也同样的高,卖得也同样的好。
然而奇怪的是,原本这几天天气很好,路面也干燥起来,应该已经陆陆续续有离得近的大买主过来买东西了。
可等来等去,整个镇子居然没有一个买家来。
费鄂觉得很是奇怪,出去和附近的几个商铺聊天时发现,他们也没有客户。
这就有些怪了!
旁边油铺的汪老板,丝绸店的谷老板,车马行的朱老板,跟费鄂聚在一起喝小酒时,便开始议论纷纷。
“今年这是怎么了?”谷老板有点愁眉苦脸的:“我才进的丝绸,压了我好几万两银子啊!如果他们不来买,我的钱怎么回来?”
汪老板立刻鄙视的道:“得了吧你!丝绸可以放好几年都没问题,我这油可麻烦得紧,到了夏天还得放在地窖里面,稍微不注意就要有味儿!”
“你们两个别在那里瞎嚷嚷。”大口喝了一杯酒的朱老板一拍桌子,“你们不做生意,没有什么损失!我这车马行,要是没有南来北往的商人们租赁,那每天马儿的饲料得多少钱?还得照顾他们!还要养着马车夫,我难道不比你们艰辛?”
朱老板怎么一讲,几人就闭嘴了。
的确,这个车马行就是要动起来,才能有买卖的。
哪怕朱老板一年只做六个月的生意,但这一个月不开张,他都得哭。
费鄂在旁边吃着花生米,皱着眉头道:“你们几个只是埋怨自己的生意,难道就没有发现情况有点不对劲儿?那边什么动静都没有,有点让人慌啊!”
几个老板闻言一惊。
他们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白痴。
能在这片三不管区域存活发展下来的,每一个都有着自己的背景,也有着聪明的头脑。
否则即便是大康和室韦不管他们,这边的骗子、土匪、强盗等等难道还少了?
每年不知道多少初来乍到的商人吃亏上当。
每年也有许多商人黯然退场。
只不过这里的利润比起内地来要高很多,所以才有人蜂拥着入场。
当然了,出现大规模的马匪洗劫一个镇子的事情,基本上不可能发生。
最近来的一帮马匪,还是七年前从草原上流窜过来的,然后洗劫了一个镇子之后,还没有跑出一百里,就被大康的虎贲军和室韦的边军给堵住了,杀了个血流成河,一个都没有逃掉,尸体全部挂在了道路的两旁。
在凌河和辽河对岸的大佬们,可以容许小偷小摸,或者是诈骗,或者是针对某个商家的绑架勒索之类。
但绝对不允许洗劫镇子这样的事情发生。
要是多来几次,这边还有人做生意吗?
没有人做生意的话,这边的繁荣从哪里来?
双方各自需要的物资谁来提供?
室韦需要大康的无数奢侈品和日用品,大康又何尝不需要室韦的人参、鹿茸、虎皮、貂毛……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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