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乱了，脸上也有淤青。
红色的裙子上面沾着灰尘。
手指不正常地弯曲。
她抹了把脸，看着童瑶瑶，抿着唇，半晌，声音有了哭腔。
“瑶瑶，妈妈错了。”
她说着，眼中有了泪花，她伸出手好像想摸童瑶瑶，手伸到半空中，又缩了回去。
她看着童瑶瑶，眼睛里印着童瑶瑶小小的影子。
她也是突然发现，她好像很久没有仔细看过童瑶瑶了。
“妈妈对不起你，你的朋友说的对，你爸爸的死和你没有关系，是我对不起你。你还是个孩子，你懂什么？都是妈妈……都是妈妈没有保护好你……”
“是妈妈让你受苦了。”
云雁梅轻轻咬住下唇。
“你不知道妈妈是怎么长大的，妈妈就是被你姥姥卖给你爸爸的，妈妈没有得到过幸福，也不知道什么是幸福，以为我这样是对你好……”
“瑶瑶，妈妈也是第一次做妈妈，伤害了你，妈妈也很难过。”
她泪眼婆娑地看着童瑶瑶，小心翼翼地问。
“你能原谅妈妈，给妈妈一次机会么？妈妈绝对要保护好你。给我一个弥补你的机会行么？”
童瑶瑶看着近在咫尺的母亲。
这是十月怀胎生她的亲人。
她的小脸上有点动容，云佐凡赶忙抓紧她的小手。
“瑶瑶……”
童瑶瑶轻轻推开云佐凡的手，走到了云雁梅面前，歪了歪头，声音很轻，还带着点未褪去的奶气。
她对着云雁梅伸出了手。
吓的云佐凡笑容都没了。
“瑶瑶！”
然后，童瑶瑶一巴掌对着云雁梅的脸就扇了过去，啪一声响后，绷着小脸说。
“我不原谅你！”
永远，不可能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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