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沈舒恬也觉得挺丢脸的，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袁沐芝哭过一场，沉闷了多日的心情终于晴朗了许多。
她站起来，打了两杯水，一杯递给了沈舒恬，一杯是她自己的。
沈舒恬接过了水，“谢谢。”
“嗯哼。”
电视剧刚好结束，动听的片尾曲在空间里回荡，袁沐芝拉了一张椅子坐下，姿势有些豪放，也懒得再管形象不形象的问题了。
袁沐芝朝沈舒恬看过去，她乖乖捧着水杯喝水，垂眸的样子很很乖。
这样的女孩就该被人好好宠着，也还好真的有一个男生认真的宠着。
袁沐芝喝了一口，终于真心实意地说了一句话，“我真的挺羡慕你的。”可惜她羡慕也没有用。
沈舒恬愣了一眼，抬眸看向袁沐芝，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时候提自己的幸福感觉都很残忍。
袁沐芝悠悠喝了一口，撑着下巴望了沈舒恬一眼，“结婚的时候记得请我呀，我会给你包一个大红包。”
沈舒恬脸突然涨红，她根本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
沈舒恬低下头，不好意思地喃喃道“还远着呢。”
袁沐芝好笑地摇摇头，“我觉得你们肯定能走到最后。”眼神是骗不了人的，他们两人在一起的眼神，让她羡慕都羡慕不来。
沈舒恬虽然还有些羞涩，但还是忍不住点了点头，“谢谢你的祝福。”
手指扣着杯子的边边，沈舒恬犹豫道“那你还好么？”
“就当为一腔爱意喂了狗吧。”袁沐芝心情有些大起大落，现在还有些亢奋，她往后靠了靠，“我把他的联系方式都删了，以后懒得搭理他。”
沈舒恬知道不可能那么轻易忘记一个人的，她看着袁沐芝的眼眸都软乎乎的，只是因为哭过，就难免有些滑稽了。
袁沐芝噗嗤一下笑了出来，突然觉得多说一些也没什么，丢脸就丢脸吧，“我喜欢他好多年了。”
沈舒恬慢慢得往旁边缩了一下，安静地听袁沐芝说。
“啊，高中的时候就喜欢他，也不知道这么多年眼睛怎么瞎得那么厉害。”袁沐芝撇了撇嘴，“我连来z大都是因为他……”
袁沐芝还是没有透露太多，以她的性子能说这么多已经不容易，她就是要强，根本不愿意示弱低下头。
大概在姜柯逸身上已经是她最柔软最不要脸的时候。她微眯着眼眸，回忆着这么久以来自己做的事，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感觉傻透了，一点都不是她本来的性子，这个认知让她有点恍惚。
综艺节目早就已经结束，袁沐芝去洗澡了。
左斯楠给沈舒恬发了视频通话。
沈舒恬随手就接通了，看到右上角自己的图像，才发现自己的眼睛还有一些臃肿。
她刚想往旁边暗一些的地方躲一下，只是左斯楠早就看出来她的不对劲，声音也不自觉地冷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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