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桌子,便带着十爷离开阁楼。
红烛烧了大半根,蜡体已固,赵印细心地把床铺好,正想着叫梳白过来睡觉,便看见他倚在软榻的桌子上,目光紧紧跟随着走远的裴玉身上。
赵印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他,“你应该不是在看十王爷吧?”
“说什么呢。”梳白软绵绵地打了他一拳,雪花从窗口飘进来,梳白伸长胳膊去接。
“真好看。”
“嗯。”赵印俯身靠在梳白温热的脖颈上,似乎在想什么事。梳白仿佛有感应,想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忍不住发出自己的疑问。
“你不喜欢极寒之地么?”
背后的男人沉默了好久,心脏贴着他的后背跳的剧烈,梳白想象着是有哪些可能。
或许有仇家?或者是好朋友被杀了?或者……梳白越想越偏,大概不会是什么女人情债之类的吧?
“我有个师父。”赵印沉沉的声音在梳白耳边响起,他心里咯噔一声,该不是师父被杀了?
“总之是个很烦的师父。”
“嗯?”梳白愣了几秒,听出了赵印话语里真的很烦的感觉,他立刻挣扎着回过头,看着赵印那双狗狗眼。
“真的假的?师父……很烦?”
赵印点点头,居然翻了个梳白没见过的白眼,他仿佛已经想起了那些年他讨厌的烦心事般,一股子想要骂人却又极力克制的样子。
什么样的人,会被赵印觉得烦呀?
梳白想象不出来,见他又不是很愿意说的样子,“要是你不喜欢,我们就不去极寒之地啦。”
说完,他看见赵印又恢复了从前看淡一切,面无表情的样子。紧接着梳白便被男人一把从软榻上捞起,也不说去与不去的问题。
“睡觉。”他抛下这句话,吹灭了蜡烛。
梳白整个人被压在男人的胳膊下,像只软绵绵的枕头镶嵌在他怀里。耳边是赵印淡淡的呼吸声,还有隔着皮肤都能听见的心跳声。
“赵印,你刚刚说,妻子,夫君……”
说着说着,梳白自己都脸热起来。身边的男人微微俯下身,温热的嘴唇贴在梳白有些发凉的耳骨边。
“怎么了。”他用气声问,热腾腾地气息全撒入梳白的耳朵里,他不自觉缩了一下,却被赵印紧紧锁着下巴,不许他跑。
“……你先,先放开我,好好说话!”梳白气急败坏地捶了一下男人结实的腹部。
“怎、么、了?”
他说话时,嘴唇在轻轻摩挲着梳白的耳垂,酥麻触电的感觉立刻从尾椎骨升起,梳白身体跳了一下。
要不是四周都是暗的,赵印肯定会发现他脸红得像猴屁股。
“嗯?”赵印被他弹跳的动作可爱到了,他语气里带着愉悦,一只手悄悄攀爬到梳白的胸口,然后从交叉的领口伸进去。
“嗯!”梳白后退一步,刚好窝在他怀里。他有些紧张地蜷缩着,胸口里的那只手正贴在自己柔软的皮肉上,但是没有动。
说起来,他们好像除了亲亲,没有其他过火的事情了。梳白没做过,因此非常紧张和害怕,整个人都像石头一样。
“你的身体好热。”
他听见耳边传来低低的声音,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迅速掠过梳白的大脑,让他整个人宛如雕像,动弹不得。
“梳白?”
赵印察觉到他的害怕,心里升起疑惑,而后又明朗起来。他有些难以置信地问怀里已经石化的人。
“你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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