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倒是冷静,披上外衣站起来看着梳白,也没有责怪,“怎么了?”
“救救赵印……”
听见这声哭腔,裴玉立刻从床里探出头,他胡乱穿上一件衣服,走到梳白面前。
“怎么了怎么了,来,慢慢说。”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赵印突然拉我躲起来,还有七王府的人,我在想应该是七王爷来找赵印麻烦了,呜呜……”
梳白把事情一一交代清楚,九爷在旁边沉默地听着,他从架子上拿起进宫的腰牌。
“裴玉,去叫夏重接赵印,我进宫一趟。”
说完,裴玉点点头拿起架子上的雪披披到发抖的梳白身上,“你先别着急,等下我去你说的那个竹篓子看看,七爷没这么大胆,还敢把我掳走。”
“嗯。”
裴玉跟夏重说完一切,让他去找赵印,自己则是快速跑去那个竹篓子。
街道果然不如平日里祥和,满地狼藉,有些人的店铺已经关起来了,裴玉看着地上时不时烧着的灯笼,还有地上被踩碎的糖葫芦。
七爷当真是嚣张至极。裴玉裹紧身上的披风,小跑几步还没到那个街角,就遇上了七爷的马车。
“哟,这不是裴玉么?”
对方翘着二郎腿坐在马车边缘,身旁几个人围着他打着灯,看起来悠闲自在,与满地宛如狂风席卷过得街道形成强烈不同。
“七爷好兴致,大晚上不好好赏戏,把这好好的街弄成这样。”
七爷不以为意,耸了耸肩,“何须在意贱民?”
“……”裴玉不想与此人多做纠缠,他转过头正要走,七爷又悠悠然开口。
“见到我的狗了吗?”
裴玉停下脚步,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赵印虽然与自己交情不深,可听到这样的侮辱,他心里也是不舒坦的。
“这狗背信弃义,要是让我找到了,必将他五马分尸,头颅挂在城门上风干为止。”
听着这般恶毒污浊的诅咒,裴玉转过头戏谑地看着他,“七爷最好嘴下留情,别报应到自己身上。”
霎时,七爷的眼神冷了下来。身边几个侍卫纷纷跪在地上,侍女们将头磕在地上瑟瑟发抖。
七爷一脚踩着侍女的背下车,裴玉匪夷所思地看着这一幕,那侍女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肩膀窄窄的,承受着如此高大的男人,却不敢偏动分毫。
“你说什么?”
七爷一脚踩在侍女平铺的手掌上,那侍女浑身一颤,似乎是惹得七爷不高兴了,他忽然飞踢一脚,脚尖陷在侍女的眼眶里!
裴玉倒吸一口凉气,他瞳孔微睁看着眼前场景,那侍女疼得不敢吱声,七爷忽然低下头看着侍女笑了一下,弯腰摸了摸她的头。
“这才是好狗。”
一时间,裴玉的寒气从脚底升至头顶,他不知道七爷竟到了如此变态的程度。
他忽然觉得喉咙发紧,多看此人一眼都想吐。裴玉不再理会,迈开腿就走。
七爷也没拦他,而是在身后发出阴恻恻的笑。
“……”裴玉有些疑心,他不敢直接走去梳白说的那个竹篓,他担心七爷派人跟踪。
于是他绕到韵茶坊,看见韵茶坊开了个小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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