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收到一记眼剑。
“你人高马大的,想是对面瞎了眼,才能放你进去。”
“这么说,你愿意去见十爷了?”
“……”高漉被冷不防地套路一把,他拿了杯茶泼对面,被符天呈完美闪开躲过。
闹了半天,符天呈收敛好自己,做出正色的表情,“当是我求你。”
“我凭什么帮你。”
符天呈低眉想了想,“如果……如果你帮我问到,我就答应你一个要求,什么都行。”
听此,高漉脸上的不屑消退不少,他抬眸看着符天呈,对方没有玩笑的意思。
“若我要你死呢?”
符天呈果然脸色变了变,他没想到高漉说出这样的话,只是脑海里空白许久,对方便起身笑了笑。
“玩笑,符统领莫当真,这个皇城还需要您的保护呢。”
说完,高漉徐徐回到床上躺着,符天呈心里忽而被一股不知名的情绪堵住,酸涩得有些难受。
“把信收回去吧,我晚点自会去。”
一时间,符天呈心里羞愧难当,他之前的那些猜忌和不信任到了这一步,仿佛是天大的笑话。
他想,高漉即便没有这重身份,也绝不会做个背弃忠义的人。
符天呈回头,看见对方闭目小憩,于是没有多言,退出房间。然而刚退出房间,简之临就火急火燎把他拉走。
“干……唔!”符天呈被简之临拖到另一个房间。
他一头雾水,期间腰还撞上了个架子,疼得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嘴巴被简之临捂得死死的。
片刻,高漉屋里传来敲门声。符天呈抬眼看简之临,对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谁呀?”符天呈气声问。
“宫里又来人了,刚刚掌柜在外头扫地瞧见,就叫我先把你拉走。”
“宫里人怎么了?我一个堂堂统领将军还用避着阉人?”符天呈感到莫名其妙。
“我听掌柜说,这人是上次来过的。你还记不记得,你买糖葫芦给高漉,结果回来发现人家对你爱搭不理?”
“同个人?”符天呈看见简之临点头,忙把耳朵贴近墙壁偷听。
这儿的隔音一般,静下心来还是能听到些对话的,两个人就这么把耳朵使劲贴着墙壁。
“既然您已经选择了,这个给您。”房间那头传来娘里娘气的声音,符天呈比划个手势问什么东西,简之临瞪了瞪眼我哪知道?
“还有,陛下说了,您是最忠职守之人,这迁葬的问题,自然会安排妥当。”
“迁葬?”符天呈猛然抬头,被简之临又按了回去。
“陛下还说,您以后也是要落叶归宗的,这皇城啊太多孤魂野鬼,看着着实让人不忍。”
简之临和符天呈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又是迁葬,又是落叶归宗,说的桩桩像是死人的事。
半晌,那头屋里传来关门声,阉人走了。符天呈和简之临靠着墙壁坐下,二人对视半天。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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