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额前的一滴汗顺着眉头落在眼角处。
旗帜飞扬，太监一声令下，考核开始。
“别看五哥紧张，没准他比我好多了。”十爷在梳白身后如是说道。
“没事的，十爷你的殿试结果很好，只要这场不出意外就没事的。”梳白笨拙地安慰着，脸色却越来越红。
裴玉不解，刚想问梳白干嘛脸红，结果扭过头看到十爷也一副羞涩的样子。
“嗯？”直觉告诉裴玉，这两人有事。
“别看了别看了。”十爷发觉裴玉的视线，连忙摆手让他扭过头去。
哼，裴玉扭过头，正要聚精会神看五皇子的骑射，哪知道腰上攀来一只不安分的手。
他低头一看，是九爷的手。
对方没什么大动作，只是搂着不动。裴玉勾勾嘴角，没有挣扎。
嫔妃席里，苓妃娘娘百无聊赖地剥着手中的橘子，眼神扫了一边场内，忽然看见了九爷那张脸。
她微微一愣，手上不自觉用力捏紧了橘子。自从上次见到之后，她便再也无法忘怀这张脸。
禁足这么些日子，苓妃娘娘也算明白，自己与陛下的海誓山盟不过是曾经。眼前这张与陛下如此相似的脸，让那颗死掉的心，又重新跳动了起来。
只是眉眼不似陛下多情，淡漠得反而让她更想看看此人深情起来是何样。
忽然，马儿痛苦的嘶鸣声响起，划破天际的平静。众人打起精神，看向马背上慌乱的五皇子。
不知为何此马忽然发疯，犹如脱了僵，在五皇子身下疯狂折腾。马场卷起了一阵阵呛人的尘土，太监们急忙上去想牵住马绳。
“快！你们快上去保护好五皇子！”李公公大声喝到。
带刀侍卫第一时间围住陛下和嫔妃们。
“怎么回事？这马怎么突然发疯？”陛下站起身，蹙眉盯着远处尘土飞扬的场面。
“奴才马上让人上去制止那匹疯马。”李公公拉了一下帽檐，面色严肃地小跑到监场太监旁边。
围观的人们也纷纷后退几步，裴玉捂着口鼻，却也还是被呛了几口。
“咳咳咳……”九爷侧头看了一眼裴玉，正要说话，忽然周围人大声惊喝。
裴玉抬起头，看到那匹白色的马疯了一般朝自己飞奔而来！
“来人！裴玉！”十爷也不管什么泥巴了，大声喊人。
正当危急时刻，九爷一把抱住裴玉起身一跃，躲开了那匹疯马的攻击。二人应声倒下，九爷及时护住了裴玉的脑袋。
“咳咳……九爷！你没事吧？”裴玉立刻爬起身，男人从地上起来，看了一眼那匹马。
只见那马又开始发疯似的朝十爷他们袭去！九爷把裴玉护到长廊处，“你在这儿别乱走。”
说完，他便转身跑向十爷那边。裴玉还处在一阵心惊肉跳中，忽然觉得手上有些湿粘，他低头一看，有一摊血迹。
瞬间，裴玉脸色白了好几度。他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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