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过了三天后,楚子夜勉强能够独立起身,经脉虽然全断,但并没有影响骨骼,唯一能说的,只是命不久矣。
意识到这一点楚子夜由笑了起来,从一开始墨老头就跟他说过命不久矣,现在只是又变回来了。
自从前天之后,就再也没人来过家里,也只有晓芸帮忙照顾,而奴红和杨书薇还在不停地找办法。
坐在阳台上,楚子夜看初升的阳光,有些感叹,计划赶不上变化,这一切,陡然间就全变了。
楚子夜转过对着身后的晓芸说:“让奴红和杨书薇回来吧,别找了,既然如此就顺应着活下去吧。”
晓芸闻言浑身一颤,伸出手帮他捋了捋头发,“子夜,会好起来的,你要相信她们。”
楚子夜笑了笑,“不是我不相信你们,是完全没必要这样。”
“可是……”
“这样不是挺好的吗?要是放在以往指不定又在哪里忙活,现在陪着你们,真的很好。”
晓芸不再说话了,楚子夜转过头没有看她,却感受到脖颈处有一滴冰凉。
就这样,吃饭,发呆,睡觉和修炼,因为修炼一直没有什么反应,所以楚子夜默默无言地就再次度过了一天。
其实他不在乎自己会不会成为什么所谓的活死人,也不在乎什么鬼道人,因为似乎本来就并不需要在意,唯有担心的是直到现在墨老头也并没有醒过来。
楚子夜看着不远处搁在桌子上的麒麟通幽笔,那笔身上也已经是黯然无光泽,就像是被掩盖住了一样,看起来与普通毛笔一般。
但或许还是觉得有点不甘心,楚子夜拿出许久没看的墨道阴阳,再次细细地看了起来。
墨道,是阴司楚脉延伸下来的墨道,但也并不是纯粹的延伸,因为墨脉,本身就有着类似传承,与战国时期墨家并不相同,因为此墨道非彼墨道,战国时期的墨家是根据墨家思想而衍生出来的分支,在那时候其实就是墨道阴司势力最为巅峰的时候。
无论是何道,无论如何演化,都脱离不掉道字一言。
此道不是道教,而是自然包容的万物。
道为万物,为归纳,每一个人都有他的道,每一件事有他的道,道无处不在,因为它是秩序,它是原则,它是所有都能够诠释而为道。
所以用的便是道德经为心法,它只是让人体会该怎么做人,该怎么做事,该怎么去了解世界与道。
楚子夜合上手中的小薄子,有些可笑,一个多月了,他才真正意义上明白了墨道阴阳。
如果一直不明白,说不定自己此生也难踏入坐照之境。
坐照,为坐照自观,便是要看透自己,看透自己一切。
如果一直不理解墨道,谈何来看透自己。
楚子夜笑了笑,莫名的发现自己似乎理解的更多了,往日一些难题也在眨眼间解开烟消云散。
身体的疼痛也似乎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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