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床上，封余烬看着她。
“你还真是心冷。”他说道。
低头，吻着她的唇，没有停顿。
夜逐渐深沉。
激情褪去，牧九九沉沉睡着了。
封余烬却毫无睡意。
他的话，牧九九没有回答也没有表态。
想起最后那一刻，牧九九看他的双眼问出的话。
得到他的回答之后，她露出笑容。
“那就好！”
这个女人，从头到尾都只想着雪釉，只想着他这个侄女。
玛德，他都要怀疑她是不是喜欢女人，只因为自己也是个女人，不然早泡了他的侄女。
好气啊！
翌日一早。
牧九九起床，洗了个温水澡把昨晚上封余烬闹腾的后遗症祛了些，这才下楼吃早餐。
刚坐下，门铃响了。
张正祥和张浅兮这爷孙两出现，张浅兮手里拎着一篮子水果。
“过来蹭早餐吃。”张浅兮笑道。
牧九九把人请了进去，又喊了薛婧多做两份，倒了茶。
张正祥看着舒适的居所，叹了口气。
“封余烬这个人，对你真好。”他说道。
“张导知道我跟封余烬的关系，当初为什么要让我做女主？”牧九九说道。
吟霜传的主要投资是光明影视集团，光明影视集团最大的股东就是秦家，占据了七成股份，所以要撤下吟霜传的投资是一句话的事情。
如果不选她，吟霜传就正常的拍下去，现在等于是被她牵连。
之前做的一切都白瞎了，还担了那么多的骂名。
“我们选角色，是看能力的，而且，有些事情不能看表面。”张浅兮说道。
“但这就是表面。”牧九九说道。
张正祥笑看着四周，说道：“我看人很准，你不是那样的人，所以，你也不要说自己如何了。”
牧九九拿着茶壶的手一顿，深深看了眼面前胡子都快要花白的半百老人。
被一个人，这样说，这样相信自己，牧九九很感动。
“谢谢。”
“九九，吟霜传总有一天会继续拍的，所以，你也不用自责。”张正祥说道。
“谢谢你，张导。”牧九九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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