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沉沉的看着身下的人。
牧九九睁眼，睨着俯视自己的他。
“你跟我说一句实话好吗？”封余烬看着她，咬牙凑上去，轻轻贴着她的耳垂，声音更加沉了些：“你跟我说一句实话，你对于我，可曾喜欢过？或者说，你对我，是讨厌还是不讨厌？”
讨厌不讨厌？
他最近很在意这个问题，一个女人不爱自己，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自己付出了真心，自然也希望这个人也对自己掏心挖肺的，而不是心里想着别的人或者别的事情，没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吟霜传里，女主有句话是这样说的。”牧九九看着他，轻声说道：“男主问女主，你对我，可曾在意过？哪怕只有一点点，而不是只想着复仇。”
昏暗的纱帐里，气氛很浓，微微有些闷热。
气息流传之间，封余烬深深的望着她。
“有，我没必要掩饰自己的心。”牧九九露出一丝温和的笑容，抬手轻轻抚上他的脸。
这个男人，在自己危难关头第一个出现，救了她的性命，这个男人，在她不好的时候出现在面前保护了自己，这个男人即便面对自己的恶，也没有嫌弃半分。
她想的这些不是感激，而是真心觉得这个人真好。
“你真好。”她笑了。
“我问的不是这个。”封余烬咬牙说道。
“这便是我的答案，我认为你好，便是对你喜欢的。”牧九九笑容不减，两手手臂抬起来，勾住他的脖子说道：“封余烬，我并不讨厌你，虽然说不上爱情，但是我并不讨厌你，偶尔也会想到你。我可以尝试，尝试慢慢去发现你的好，尝试跟你磨合，如果你愿意，我也愿意跟你结婚。”
愿意！
她说了愿意，只要愿意尝试，那就是好的。
封余烬伸手，连人带被子搂着她，把她抱在怀里，张嘴轻轻咬住她的耳垂。
模糊的声音响起：“阿九，我们那就结婚吧！”
结婚吧！
结婚呢。
牧九九嗯了声，疑惑的问道：“怎么结婚？”
“等婚约解除，我们就去领证。”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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