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发展。
换回自己的衣服没有卸妆，封余烬直接带她离开。
不过并没有回家。
牧九九看着车又往商业街去，问道：“我要回家，你去哪儿？”
“吃饭。”封余烬说道。
车在一家餐厅门前停下，封余烬带她进去。
在一个包厢坐下，封余烬点了两份牛排和一个汤，加一个甜品。
牧九九看着他。
“谢谢。”她说道。
以前，她从来没想过去做什么明星。
就算真的有摄像机面前完美无缺的脸，若是以前也没有这种可能去试妆试镜。
这些，都是封余烬的功劳。
“我不需要口头的言谢。”封余烬看着她。
口头上的谢谢谁都会说，他不需要，要的是行动上的。
“你”牧九九觉得封余烬就是逮着机会让她不停的欠他人情或者其他的东西，可是又完全没有办法，每一样都是她迫切需要的。
母亲出国治病，工作！
这些都是。
服务员敲门打断了两人的谈话，东西一一摆上桌，牧九九很饿，也不再多说开吃。
吃饱之后，两人直接回去。
牧九九洗了澡直接就躺下了，刚躺下她就惊坐起来，拿出手机想要打电话给酒吧的经理。
“我已经跟他说了”封余烬在客厅说道。
他没有扭头看牧九九，只是低着头一边打字。
牧九九拿着手机看他的侧脸，咬了咬唇重新躺下。
“想去？”
“拿工钱。”牧九九说道。
“明天一早就能到账。”封余烬又道。
明天。
他还真是把她的生活安排得明明白白，接下来的每一天他是不是也要安排得明明白白？
想到这些，牧九九就觉得心里堵得慌，那种感觉，仿佛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
是一个被人控制的人偶而已。
没有自由的人偶而已。
“早点休息，明天去签合约。”封余烬说道。
“我要读书”牧九九翻身又坐了起来，看着他说道。
“所以呢？”
“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拍戏什么的，我不想因为工作而把我的学业放弃。”牧九九说道。
赚钱是必须的，但她也不想放弃读书。
“我知道，我并没有打算一开始就把你捧成大明星。”封余烬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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