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恩听到最后一句眸底冰冷一片,一想到那样低贱的人竟敢觊觎他的妹妹,心底一股子邪火乱蹿。
不听话的狗,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听了兄长的保证,谢怀仪这才重新展颜,她喝着兄长为她添的新茶,专心等着上菜肴。
“陈夫人莫要见怪,今日确实是我来的太晚,让你和岁岁受到了惊吓。”
“世子客气了,我很感激您和娘娘的保护。”
受到惊吓的柳宛现在还没缓过神来,脸色仍有些苍白。
谢怀恩眸子暗了暗。
她还是跟小时候一样,胆子小的厉害。
几人默不作声地用着膳,不过似乎除了谢怀仪专心于菜肴,其余人都有些心不在焉,柳宛可能滞于余惊,谢怀恩却在想,妹妹与柳宛一道在外面,又联想到最近流传于世家的传言。
“岁岁,你原谅哥哥了?”
上次他们在椒房殿闹得有多难看,妹妹更是撂下狠话让他少去宫中。
因为当年的事,父亲与岁岁之间闹得太僵,父女俩一年到头都不怎么说话,是以新的计划实施时,都是由他去与岁岁沟通。
按照父亲说的,她愿意做就做,不愿意,闭着眼当她的皇后也行。
可如今看来,岁岁只是嘴硬罢了。
也是,岁岁怎么可能安心当成砚的皇后?林廷之的死可是与他脱不了干系。
“还行吧,最近心情还可以,就勉强原谅你了。”谢怀仪专注弄着碗里的四喜丸子。
“不过哥哥,我希望你下次能够管住你的嘴。”
谢怀恩心中苦笑,当年他的漠视到底伤了兄妹情分。
岁岁变成如今这副模样,他也难辞其咎。
是否一个人犯了错,便再没有弥补的机会?
用完膳后先将柳宛送回陈轶的府上,再由谢怀恩送谢怀仪回宫,方才闹出的动静那样大,也不适合再继续逛下去了。
“岁岁似乎很相信那位陈夫人。”
“那是自然,瞧瞧她那单纯不做作的样子,可比后宫那个女人顺眼多了。”
“岁岁喜欢就好,只是在未彻底信任她之前,莫要透露我们的计划。”
“知道了知道了,啰啰嗦嗦!”谢怀仪摆了摆手,恰好马车停至宫门处,她不甚在意地跳下马车。
留下一句“你回去吧”就头也不回地往内走。
她一手提着红色小灯笼,一手拿着拨浪鼓,时不时地摇两下,步履轻快,待看清殿内的人影时,她脸上的笑一滞,而后火速将手中的小玩意儿塞入晚枝怀中,扬着头,高傲地走到他面前。
“哟,稀客呀。”
成砚面上带着笑,他的目光只在那些红红绿绿的小玩意儿身上停留了一瞬,便又看向谢怀仪。
“出宫了?”
“怎么?”谢怀仪皱眉。“这天下还有何处我去不得?”
成砚一愣,笑着回:“这天下你去得任意一处。”
“那还多此一举?”怀仪坐下,有宫女适时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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