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也是十分称赞敬佩的。”
江墨恍惚只听到最后两句,附和着点点头。对,殿下付出至此,大家都应该记住的。
顾锦绣先是见他泪盈于睫的心疼,又是赞同附和的点头,加上黎玉辛的崇拜称赞,心头乌云慢慢散开,终于高兴一些。
她甚至多看了黎玉辛一眼,妩媚妖娆的美人含笑称赞,目光崇拜,她心头一荡,腰背不由得微微挺直,谦虚温和笑道:“姊妹之义,是应当的,不值得称颂。我送两位公子。”
黎玉辛眸子闪了闪,笑道:“好啊!多谢殿下了。”
江墨也赶快点了点头,顾锦恪刚刚可是先走了呢。
三人并行刚出宫门,没想到很快就看见了顾锦恪,她还没有离开。
只是见到的场景,让几个人神色各异。
顾锦恪也有些头疼。她原本以为出宫门就能上了荀己驾的马车,上车就能换了被血浸透的白纱,然后早些回府休息。
哪里想到事实不如人所愿,跟着来服侍的桑宜一见她手臂不断滴落的血滴就目光紧张:“殿下,您怎么受伤了?”
荀己也是一惊,目光一缩:“殿下!”
顾锦恪看了她一眼:“无妨,只是取了一碗血,取些金疮药来。”
荀己立即点头,钻进马车从暗格里取出金疮药来:“殿下。”
桑宜朝顾锦恪行礼:“侍身来吧。”
荀己有些犹豫的看向顾锦恪,男子确实更心细小心些。
顾锦恪点点头,上了马车坐好,把左手伸了出来。怕采光不好,马车敞着,两边的帘子也拉起来,怕颠簸到,荀己也没驾马车,就停在原地。
桑宜跪坐在她小腿旁边,给她撸起袖子,就见被血洇湿的白纱,正往外沁着血。
他心尖颤了一下,手指竭力稳当的解开了宫中御医打的结,一层一层绕开。
他唇齿间含着话,很想问问为什么包扎过的伤口没有止住血。只是看着目光闲适,懒懒靠着车壁的漂亮人儿,想起她之前目光淡漠的警告,他又不敢开口了。
只能咬了咬舌尖,止住话,低着头认真做事。
因为血沁的厉害,之前太医上的金疮药已经冲散开了,只零星几点纱布上的凝固能看出来,纱布彻底解开,被自己划的狰狞伤口也露出来。
桑宜轻轻吸气,晶莹眼泪还是圆滚滚砸落下来,砸落在马车上绒绒的地毯上,消失不见。他忙眨眨眼,不敢让顾锦恪发现。
顾锦恪也回头看了一眼狰狞伤口上的血迹斑斑,忍不住嫌弃的轻啧一声。
以后还是不要在外面受伤了,或者随身带瓶金疮药?
她这具身体,凝血功能极差。
因为当年大皇女突然逝去,君后为了巩固地位,也为了保住太女之位,不得不急召了家族旁支的貌美男子进宫邀宠,为了让他们一举得女,更是使用了秘传的违禁药物。
他的计划无疑是成功的,顾锦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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