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狱卒正在里面围坐闲聊,见到老张进来,纷纷起身打招呼。
有资历较深,对老张也挺熟悉的老狱卒,很是灵醒地发现了老张的不对劲,当即开口问道:“老张,牢头说什么了?这么愁眉苦脸的。”
“没什么。”
老张摇了摇头,在桌旁坐下,找了个干净的陶碗,拎起水壶倒了一碗水,端起咕噜喝下。
喝完以后,老张放下水壶和陶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这副作派就让老狱卒更不敢疏忽轻视了,继续追问:“老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有什么话不能对兄弟讲?还是你不把我们当兄弟?”
“唉!一言难尽啊!”
老张又重重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愁苦与为难。
好巧不巧,郑大今天也在地下三层监狱当值,也正在狱卒休息间里休息。
见老张被黄天找去以后,回来就摆出这么一副姿态,心里很是不爽。
说好听点,郑大是个直肠子。
说难听一些,郑大就是个愣头青。
就在其他几名狱卒,因为老狱卒的重视,而纷纷向老张投去注视,等待老张的说法时,郑大犯愣了。
只见郑大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哼了一声,阴阳怪气说道:“黄天还能有什么好事找老张?他除了当上牢头的时候,请你们吃了一顿酒,又给过你们什么好处?依我看,他就是个只顾自己的自私小人。找老张过去,指不定是遇上一件麻烦事,不想自己做,就推给老张呗。”
这句话一句,狱卒休息间的氛围顿时变了。
老张没有扭头,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眼神和先前一样,似乎没有任何触动。
那个老狱卒倒没沉住气,当即冲着郑大斥道:“郑大,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黄头为人如何,大家可都哦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别的不说,单就一样,就让我丁禾子佩服得很。”
“呵……还佩服?来,你说,我听着,我倒要瞧瞧,黄天有什么地方能让你丁禾子佩服的!”
郑大斜睨老狱卒一眼,说话的语气很是不屑。
“说就说。”
老狱卒丁禾子努着眼瞪了回去,大声说道,“黄头让我佩服的就是,他虽然心思深,但是不藏着掖着。有什么风吹草动的,绝不会只想着自保,而是想着保全大家。”
说着,老狱卒丁禾子猛地站起身,居高临下蔑视脸色隐隐有些不自然的郑大,右手并指如剑,指着郑大的鼻子毫不留情地骂道:“郑大,你可以不记黄头的情,但是你也不能狼心狗肺,忘恩负义,做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郑大闻言,霍的一下火冒三丈,同样站起身,怒视老狱卒丁禾子,呛了回去:“丁禾子,你想做狗,叼了几块黄天丢来的烂骨头,就摇尾巴,我不拦着!但是,你哪来的脸说老子狼心狗肺、忘恩负义?他黄天给我施了什么恩,又施了什么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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